一位师兄实修药师佛法门的真实感应

1970
01/01
08:00
评论
缘起
  写这篇文章犹豫了很久,也酝酿了很久。最后,还是在拜谢、报答佛恩的心情的强烈驱使下,提起了笔。目的也很简单,希望将自己的真实感受和感应写出来,与有缘翻阅它的人共享。如果能因此带给读者一些启发,帮助生发信心,使之有所获益,庶几则为在下拜谢、报答佛恩之万一了。
  提笔之际仍是感慨良深,以前只是不时在网上、书上看到别人叙说学佛心得的文章,老实说,那时心里还有些不甚相信,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有这种真切的感受、会轮到自己来写类似的文章。真不知该如何来表达这种感受,心中涌起的,是深深的感恩——深深拜谢恩师南公、拜谢三世诸佛十方菩萨!还有难言的愧疚——我愧负了太多太多的师恩佛恩,因为,我没资格做南怀瑾先生的学生(虽然这是我此生最大的心愿),也没资格自称学佛(不配做一个佛门弟子)……
  一、孩提时代的回忆
  人身难得侥幸得
  小时候的事情我已记得不多,特别是对于自己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更是一片迷糊(所以我好羡慕菩萨们的入胎、住胎和出胎不迷)。只是长大后,听大人说,才知道自己能来到这个世界,是来得很险、很侥幸。母亲怀上我后,正值计划生育抓得极紧的时候,成天有工作组的人来,要我妈去结扎。肚里怀有的孩子,自然要打掉。爸妈刚开始不同意,后来逼得急了,加上我前面也已有姐姐和哥哥,没办法也就打算打胎了,并且开始付之行动——我妈已经偷偷吃了一两贴坠胎的中药了。
  这时,一个和我一生结缘甚深的人知道了,挺身而出,保住了我这条小命。她,就是我的奶奶。奶奶是那种多子多福思想很深的人,我长大后曾经很嘲笑她的守旧思想,但正是她,留住了我,让我来到了这个世界。现在想来,很是惭愧。特别是几年前,境遇很不如意时,痴愚顽劣的我,竟倒打一耙,埋怨奶奶把我拉到这世界来受苦受难!
  就这样,奶奶阻止住爸妈,顶住一切压力,硬是让我生了下来。我后来有一个乳名——“奶留”,意思就是我奶奶把我留下来的。现在读了佛经,知道人身的难得之后,更是格外的感激祖母,若不是她,何来今天的我得以闻修佛法呢?
  体弱多病
  我小时候身体不是很强壮,时常生病。记得有一次,拉肚子拉得很厉害,后来我妈跟我说,我当时泻肚子泻得他们看了都害怕,以为我会不行了。在我印象里,还有一段时间,老是感冒发烧,病中迷迷糊糊的老是做梦。
  幼年时我最怕两个事:一是黑暗,隔着布帘,大人在外面坐,叫我到里面一个人睡觉,我都不敢,经常要缠着妈妈才敢睡觉。二是死亡,我特别怕看到有关死人的事情,在路上只要一碰到披麻戴孝的、抬棺材的,哪怕那棺材是空的,都会让我格外害怕。
  二、青少年时代的修学
  接触佛教
  现在回想起来,我对佛教的接触,完全是偶然和自发的。小时候我就有点多愁善感,后来又很有些自卑的心理,总觉得人生很苦,有点消极厌世的味道。家里人特别是我爸,比较虔诚,经常供拜,但他拜的都是外道的神灵,祈求的无非就是些发财、平安之类的,周围没有一个人对佛教有接触的。倒是有一个朋友向我传过基督教,我当时也糊里糊涂地拜了一阵子就因不是很喜欢而停止了。真正第一次接触佛教,是我初中有一次和同学到外地的书店买书,看到一本介绍佛教的书,封面画着一尊佛像,我一看很喜欢,就把它买下了。回家一读,觉得很有道理,很合乎我的感受。大概就这样和佛法结下了缘吧。
  对母亲的不孝
  从小我就脾气很倔,读初中后,个性更是越来越强,特别是脾气很坏——很孤僻,尤其是对母亲,更是忤逆。那时家里人最怕的就是我闹情绪、发脾气,因为我一发脾气,就不和人说话,而且这种“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的“沉默抗争”一持续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是往往要一两个星期甚至一两个月之久!闹情绪期间,在外面我和人家也一样交谈,但一到家里就一声不吭,谁叫都不理睬。而引发我脾气的,往往也无非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我就能脾气特大,只要一不遂心意,就气得再不理人了。哪怕是没得罪我的哥哥、姐姐,我也不加理睬,顶多是有事了,问一句答一句。其中我对母亲的情绪闹得最厉害,经常对她莫名其妙地就不理不睬,更不要说叫她一声了,真是忤逆不孝之极。这让妈妈伤透了心,因为我一来脾气,谁叫都不听,爸爸素来严厉,人多畏之,可是依然拿我没办法,连和我感情素来最好的奶奶,也都劝说不了我。所以我在亲戚中是出了名的坏脾气!后来妈妈万般无奈之下,到处求神问卜。我间接听到,他们告诉母亲,我是独角龙(我生肖属龙),脾气很坏,没办法的,要到18岁自己开窍了才能好转过来。说来也奇怪,我18岁考上大学后,渐明己过,这个毛病就自己慢慢地扭转过来了。这些都是后话。
  中学迷上气功
  80年代正值神秘学风行全国之际,而从小学起我就对神秘学很有兴趣,中学开始,我便从武术、周易、中医到气功,一路玩过来。不过一直都没人指导,前几者都是稍加涉猎,后者(气功)则真的沉浸了很久,对于特异功能我是毫不怀疑的。当时几乎是流行一种功法我就练一种,所以前后练过的功法,大概不下四五十种。而最和我相契的还是密宗等佛家功法,其中最值一提的有下面几件事。
  一是初中时修学密宗气功,其中的开顶法尤其让我信服密宗的神异。一修开顶法,就有境界出现:整个人如置身于星空下,眼前蓝光点点,如繁星闪闪,而身体,好像和虚空合为一体。不过后来也修不出啥名堂,加上知道密宗容易出偏,就停练了。如今想来,当时没有盲修盲练下去,也是值得庆幸的事。不过这个经历和基础,却也和我后来一些境界的出现关系很大。此外,当时我还念诵过一段时间的咒语,主要是六字大明咒,但好像也没什么反应,后来就没念了。
  二是高中时,一个夏天的午后,我突然在睡梦中被一股气流所激醒——从尾椎开始,一股热流刷地冲上来,走的是俗称小周天的路线,它速度极快,完全不由我控制的,直冲百会,然后又冲下来,过鹊桥,再下到丹田,然后才散失了。整个人如泡在温泉中,舒服无比。这个境相,让当时的我信知了气脉的真实不虚,但以后这种情形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三是高中时练习田瑞生老师的香功,也是反应很大。那段时间,我真的是百病不生,所以香功一直伴我度过了高考。如今虽已明白气功为外道(实也为助道品),知非而弃,久已不练,但想来对田老师仍是感谢不已。
  至于追究起如何和气功结缘,那要感谢初中那场把我折磨得要命的皮肤病和陈林峰老师的慧莲功了。读初中时,有一次我在内宿的同学那里睡了一觉,回来就患上皮肤病了。这场病真是把我折磨得痛苦不堪,晚上浑身痒得无法入睡,又抓又挠,火辣辣的痒。更要命的是医药无效,从西医的服药、涂抹、打针到中医的煎药、水洗,我都试过了,就是未能见效。到后面惹得我火了,干脆不看医生了,自己买了好多中医的书来研究。最后我根据中医理论,知道病因在于脾胃不调,于是我干脆停医不药,自己练功治疗。练什么呢,我邮购来陈林峰老师的慧莲功,就开始自学起来了。这门功法是佛家的,记得扉页就有一幅精美的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像,目录前还附有不少佛家的手印。练了不久,一天晚上,我在家里的二楼练功时,就出现了奇妙的境界:眼前正中上方处(即印堂,也就是俗谓第三只眼的地方),闪闪发光(整个练功过程都是闭着眼的),接着出现了很多小的明珠,主要是蓝色的,它们串连起来,恰好就是一只竖立的眼睛的形状。一会儿,这只眼不见了,我整个人变成好像在空中飞行,眼前开阔无比,大地、山河、田野,一幕幕的接连出现,非常的清晰。还有一次,则是眼前出现一片云海,空中有好多的佛和菩萨,他们或坐或立,或行或飞,色彩鲜艳,美丽庄严。当时我不懂,对这些当然深以为奇,惊喜自是难免,不过还好并没执着不放地去刻意追求。而病呢,很快好转并痊愈了,其间最为难信的是病气从劳宫穴位排出时,我的手心竟然溃烂了好些天,黄脓流溢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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